“大壮,你怎么能这么说侯夫人!”萧杏花嗔怒男人几句,又赶紧向许氏道歉,“实在对不住,侯夫人,大壮他有口无心,您大人大量,可莫生他的气。”
她又往前几步,拉住许氏的衣袖,故作亲热状。
委屈道:“谁说同行都是冤家了,我可佩服侯夫人着呢,连做生意的路数我都是跟您学的。”
“还有,就像这庄子上的人,虽说是太子殿下随庄子一起赏给我的,可用起来还是不如自己培养的顺手是不是?我之所以把他们悉数留下来,还不是跟您学的,要善待身边的人么?”
“可谁知,我这善待却是善待出罪过来了,竟是要被冤枉成谋逆了。”
“侯夫人,求您跟燕王解释一下吧,我真是不知情呐,我顶多就是好心办了坏事,是不是?”
许氏再次被反将一军,真是气恼得要昏厥过去。她肯定不甘心也不会替萧杏花求情,可不求情,周围那些人的目光却全都盯着她,让她颇感不自在。
萧杏花叹了口气。
“唉,我就知道,不该为难侯夫人的。只是想着前段时间,别人冤枉您用卑鄙手段得到了一条街的铺面,原想着您看在我逢人就替您辩解的份上,今天会帮我一把,没想到,还是让您为难了。”
说起这个,许氏脸色更不好看了。她怎么能不知道,萧杏花哪是逢人就替她辩解,那是越描越黑好不好?
萧杏花趁着人多,又为许氏‘辩解’了一次。
“要我说,这一切都是那个当铺捣的鬼,毕竟侯夫人的铺子,都是从那当铺买下来的。那当铺又不是侯夫人的,外人怎么能说是侯夫人做的呢?莫不是那当铺掌柜的,是侯夫人找的傀儡?反正我是不信的!”
这话可是提醒了众人,人们窃窃私语声不断,怀疑的目光也在许氏身上打量来打量去。
“你——”许氏铁青着脸。
萧杏花却没给她辩解的机会,瞄了眼袁曦,突然想起什么,赶紧将人拉过来,把袁曦和许氏的手放到了一起。
“侯夫人,袁姑娘,亲姐妹没有隔夜的仇,都这么多年了,恩怨也该放下了不是?”
两人同时看向萧杏花。
萧杏花刚才心急之下,忽然记起前世两个孩子定亲那天,许氏和她套近乎时还说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。
她轻扯着袁曦的衣袖,‘劝’道:“侯夫人是被许家捡回家的孩子,她为人如何,整个大周都是一清二楚的,怎么会因为和你这个亲生女儿争宠而害了你的爹娘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