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紧张等待结果的袁曦,也看向了常院使。
常院使行医多年,在进太医院之前,是常年住在惠民署为穷苦百姓看病的,什么风寒头疼脑热的病症,对他来说就是手到擒来的小事。
原本以为袁烨也只是普通风寒,可等他把完脉,却顿感不妙。
他又沉下心把了一次,甚至扒着孩子的眼皮看了好一会儿,然后又在身上按压了几处。
他的神情越来越严肃。
“大夫……”萧杏花也察觉到异常,不由得也跟着揪心。
“啊?哦,没事,没事,我把药方写下来,你们照着抓药就好。”常太医稳住心神写药方。可他微微颤抖的双手,却没逃过萧杏花的眼睛。
萧杏花借口送大夫出门,把常太医叫到了无人值守的地方问话。
“请问常太医,那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?”
“不过是普通风寒……”
“常太医应该也不信自己说的话吧?”
“老朽……请恕老朽医术浅薄,只诊得出普通风寒。宋夫人,告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