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振也不管外人如何骂他,只催促道:“尚书大人还有疑问?”
刑部尚书迟疑道:“可是圣旨上说的是,每天都要剐满十刀,而且也没说给逆贼之子医治……”
胡振冷嗤。
“就孩子这样子,尚书大人可觉得他能挺过十刀?”
“这……”
“若孩子今天挺不过去,尚书大人可有其他法子逼袁昊供出其他同谋?”
“这……”
各种酷刑都用上,也没从袁昊嘴里听到一个有用的字,还是那何美人想出这个法子,才让刑部尚书茅塞顿开。确实,得留着孩子才行。眼睁睁看着宝贝独子受凌迟之痛,袁昊就算能撑过一天,那十天八天呢?一个月两个月呢?
刑部尚书也不顾不得什么圣旨了,反正这也不是自己的主意。
他忙道:“本官明白了,多谢胡公公提点。”
“嗯,咱家这也是生气袁昊辱骂圣上,才提议尚书大人如此做的。当然,这事儿是您负责,您看着办就好,就当咱家刚才说的是无用的废话吧。”
胡振说罢,又狠狠踢了袁昊一脚,这才转身挤出了人群。
刑部尚书便依着胡振的建议,果然把孩子放了下来,让人先好生医治照顾着,以便养好了方便日后继续行刑。
萧杏花见此,十分不忿,怒视袁昊两眼,跺跺脚,追着胡振而去。
过了几个路口,几乎没人注意到这边时,两人才停了下来。
萧杏花深深福了一礼。
“多谢胡公公。”
胡振脸色一滞。
“咳咳,没什么可谢的,那袁昊欺人太甚,骂得咱家实在不爽,咱家拿他儿子撒气,实则为咱家自己出气,与你无关。”
萧杏花沉默半晌,才道:“公公说得极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