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听说了么,那个太监的儿子,对,就是天天领着人在这双水巷附近巡逻的那个胡校尉,他呀,前天去看男人病去了。”
“男人病?什么男人病?”
“就是不能生孩子的病呗。”
“啊?原来不能生孩子,是他有毛病啊,不是他媳妇啊?”
“嗐,他又不止一个媳妇,都不能生,可不就是他的毛病呗?”
“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话呀?我可是听我媳妇说了,他那一妻一妾都去锣锅巷那家新开的医馆看不孕病去了呢,没听说胡校尉也去看呀?”
“嗐,你媳妇就是去买个卤肉,人家掌柜的哪会跟她交底呢?再说了,人家也不能把自己儿子有问题的事情说出去呀,就是私底下偷偷找人给他看的。他那俩媳妇去看病,也只是掩人耳目而已,实际上,就是给他儿子打掩护呢。”
“还别说,这事真有可能。不过,你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?”
“我表叔就是大夫啊,他们就是找我表叔看的。”
“啥情况?能看好么?”
“咳咳,我哪知道,我表叔就是个野郎中,能看好才怪。”
“也对,你表叔都能把一个轻微风寒症的病人给治死,哪来的医术给别人看不孕病哟。”
“哎,可不能这么说……”
几个茶客明明喝得是茶,却跟喝了酒没什么分别了,连隔墙有耳的事情都忘了。
萧杏花这才知道张氏为什么高兴了,怕不是被这几人嘴里的野郎中哄得高兴了,抱着什么大希望来的。
不过,张氏显然不愿意外人知道自己儿子的情况,所以她也不能就这么上赶着去提醒。
她打算有机会时去提醒一下张氏,免得被野郎中坑了而不自知。
又过了几天,萧杏花和徐婶核对完包子铺的账后,正准备回家,就见红玉的粥铺也刚关了门。
两人同行了一段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