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姑娘说,邱大人和李官爷在县衙大牢没少受罪,重刑也用过几种,后来袁山长提出送往京城受审后,孙县令竟也没给两人医治和休养的机会,便直接把人架上囚车,一路颠簸着送过来了。”
“朱姑娘还说,袁山长察觉到孙县令有意置二人于死地,怕一路长途跋涉押送的人会对两人下黑手,所以特意派了几个人一路护送。”
萧杏花在听到两人已经被用过重刑时,心里就不好受了,又听说两人是带伤被架上囚车,就更是替他们担心不已。
从清江县到京城,就算一路都坐马车,紧赶慢赶也得个把月。
那两人岂不是带着重伤在囚车上待了一个多月?
她问吉祥,“除了朱玲外,袁山长还派了那几人护送?”
吉祥答道:“随行的人中,有一个是大夫,负责给邱大人和李官爷看伤治病。
还有杜如海一家三口和张小寒姑娘,说是按主子信中的提议,要来京城继续开养鸡场和烧鸡作坊,所以干脆跟着朱姑娘一起来了,路上也算有个相互照应。”
“朱姑娘说,快到京城时,老大夫自己也撑不住了,狗蛋和张姑娘也跟着相继病倒,朱姑娘便决定让他们都留在那里养身体,还留了杜如海两口子照顾几个病人,然后朱姑娘自己快马加鞭,比那囚车快一步进了京城,并按着主子给她信中的地址找了过来。”
还好是快进京城时几人才生病,若是半路就都病倒了,朱玲就算是铁打的身体,一个人照顾囚车上的两人也是撑不住的。
就算这样,朱玲见到东家后,紧绷的神经一放松,也是照样倒下了。
吉祥把朱玲告诉自己的事情,都悉数讲给了主子听,再多的消息,他也没来得及多问。
萧杏花知道这些就够了。
“吉祥,再把马车赶快些,千万不能让囚车比咱们早一步进刑部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
主仆俩一路快马加鞭,紧赶慢赶,到了刑部大牢时,正好看到刑部的人与押解官兵核对资料,准备接手犯人。
那囚车之上,奄奄一息没有生气的两个‘犯人’,正是邱存志和李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