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见欢庆心领神会,上去便握住了那铺主的手腕,迫使他不得不撒开何三丫。
“啊,疼疼疼,杀了人!”铺主哀嚎呼痛,看欢庆那一脸凶样,像是要杀人一般,他终于不敢使横了,不过,还是嘴硬道:“好,你不去闹,那我就把你这份加上,自己去闹。我可丑话说在前头,我要回来的银子都归我,一个铜板你都别想分到!”
铺主说到做到,还真去把死了两个人的事情登记上去了。
人群里有人惊呼道:“张老三,你这也太离谱了吧?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啊。什么‘铺子价值五千两,铺子里的货品及一应杂物价值一万两,两个孩子的性命作价两万两……’你一共登记的损失竟然是三万五千两?我滴个乖乖,你这是跑到这发国难财来了吧?”
其他人也都炸了。
“什么,张老三,你那铺子又小又烂,都不能住人也没有打井,怎么敢要五千两银子的?一千两顶破天了吧?”
“还有,你那铺子租出去时,明明就是个空铺子,别说里面的货品杂物都是何家人做生意才添的,就算真是你的,那些东西也值不了几个钱,十几两银子就够了吧?你居然敢要一万两!你当你的铺子是租给邓家珠宝铺,卖的都是贵重货呢?”
萧杏花这才想起邓家的珠宝铺,因为前段时间生意的确火爆,那邓府可是又从外面运了一批价值不菲的翡翠玉器过来。
邓府这一次的损失,怕是不止一万两银子。
见众人都纷纷指责那铺主占死者的光,发死者的财,萧杏花也不想再听下去。
反正她也算是有些了解郑义为人,定然不会让这铺主如意就是了。
萧杏花带着何三丫,快要走出遍地狼藉的抚琴街时,忽然看到前面两个熟悉的身影正一前一后离开。
“那不是张文远和他夫人么?”欢庆诧异道:“那张夫人可是犯了事的,怎么会被放出来了?是郑大人放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