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婶和秋月,老夫人?”萧杏花觉得有点绕。
李彪拍了自己额头一巴掌。
“瞧我这记性。
姜婶就是县令夫人,那秋月,就是咱们谭县令的独生女呐。
她们不是故意瞒着你的,上次请你去她家吃饭,本来就是想坦白身份的,谁知后来谭县令有事没回去……总之,就是错过了坦诚身份的机会。
她们说这次一走,这辈子可能就跟你见不到面了,所以也特地叮嘱我,把她们的身份如实告知于你,还让我代她们说一声抱歉。”
萧杏花果然被震住了。
她不是没怀疑过姜婶和谭县令的关系,甚至连妾室或者外室等羞于出口的关系也暗自猜测过。
独独没有想过,那姜婶,竟是谭县令的原配夫人。
哪个县令夫人,会去乡下给别人照顾孩子,还心心念念养鸡养羊的?甚至还租了那么个破房子住?
萧杏花震惊,有人比她更震惊。
悄悄跟在两人身后,偷听了一路的萧鹏飞,手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。
“秋,秋月她,她是……李大哥,你知道秋月她从哪条路走的吗?”
李彪疑惑地盯着萧鹏飞,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萧鹏飞急得满头大汗。
“我找她有很重要的事,你要是知道她从哪条路走,就告诉我,好不好?”
李彪也没做他想,便说道:“谭大人老家离京城不远,夫人回去,定是走去往京城方向的官路,不过她们昨天下午就出发了……哎,哎,萧老弟——”
萧鹏飞此时,哪还见人影,一溜烟儿就下山去了。
萧杏花望着弟弟的背影,若有所思,问身边的李彪道:“那天,我弟弟与你和赵大人,一起去了县衙,在里面待了那么久,是去做什么了?”
“看姑娘……”
李彪嘴太快,说完,才觉得不妥。
又忙解释道:“赵大人给他看了许多女孩子的画像,说是人品家世都是上好的待嫁的姑娘,让萧老弟挑,萧老弟一个都没看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