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在大洋彼岸的一套洋房里,有个中年男人打了个喷嚏。
这人就是原主的亲生父亲,他确实因为任务才会出国,走的太急没办法通知家人,到了国外他更加如履薄冰,被人监视他没再联系家人。
他和原主都不知道,原主的母亲早死了,死在寻找他的路上,遇到人贩子她想跑,最后失足摔下山崖,而且还是尸骨无存。
这个女人的惨死,男人的责任很大,没留下只字片语,哪怕让人传个话,结果也不会这样。
原主的母亲真是傻,为个男人丢掉性命,还把女儿托付外人,最后死在荒山野岭,这么蠢真是恋爱脑。
这个男人对得起国家,对得起他身上的军装,对得起他身边的战友,但他永远对不起妻女。
未经他人苦,莫劝他人善;你若经我苦,未必有我善。
“婉清,我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,······”冯瑾瑜把他家里情况大概的说了一遍。
“你从小就锦衣玉食,吃着细粮还有肉吃,我从小喝的是米汤,过年才能吃点肉汤,一年到头吃不到肉,下乡前已经恢复很多,以前的惨状你没见过。
那个沈湘柔全都清楚,我的生活跟她是对照,她能吃饱还有新衣服,我的衣服打满了补丁,走之前我用了些手段,最后拿回我娘的东西,他们只知道家里被偷。
我对养父母恨之入骨,甚至还想过同归于尽,但想到那个亲生母亲,还是听话的过来下乡。
不过,他们现在的日子应该不好过,家里没钱没票吃饱饭都很难,拿到工资还要买家具日用品,想到这些我的心情无比舒畅。”沈婉清说的眉飞色舞。
冯瑾瑜爱怜的抱住她,小姑娘吃了太多的苦,以后绝不会让她吃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