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绵到那时,张母正在院子里洗衣服,而张父拿着根鞭子坐在旁边,见张母动作慢了就是一鞭子抽过去,还要伴随着叱骂声。
“你个老货,干点活那么慢,是不是故意的?”
张母听了这话赶忙加快手上的动作,还要回头笑着安抚丈夫,“我这就快点这就快,你千万别生气,要是气坏了身体怎么办,你看我,我自己打自己!”
说着,她扬起手,毫不手软的在自己脸上左右开弓,不一会儿就连续抽了自己十几个嘴巴子。
那脸颊以极快的速度肿了起来,不过这样确实让张父消了气。
“老东西,要不是你还能干点活我会留着你?一天天吃老子的喝老子的,要不是老子养着你,你早就饿死了,让你干点活还磨磨唧唧的,老子看你就是欠打!”
张父骂够了,又回到椅子上,哼着小曲子晃悠。
张母陪笑着,甚至还进屋拿了个薄薄的毯子出来,盖在张父身上,之后麻利的回到洗衣盆旁边,快速搓洗起来。
卫绵看了那老头一眼,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定身符扔了过去。
为了避免出现高一菲那样的麻烦,她又朝着张母也扔了一张。
等两人都被她定住了,卫绵才开门进了院子,在张父惊恐的眼神里从他身上掏出了一个很有年代的布袋子。
然后从里面倒出一张仍旧红艳艳的纸。
“唔唔唔”
张父目眦欲裂。
卫绵如同之前对待张凯一样,将驱邪符甩到那红纸上,很快,黑色的火苗再次燃烧起来。
与此同时,张父和张母同时喷出一口血。
张母吐血是因为她被这术法束缚的时间太久,冷不丁一解除,受到了些反噬。
而张父受到的反噬就更大了,当时张凯被卫绵强行解开术法后只是吐血,而张父连吐了好几口血后直接厥了过去。
卫绵伸出两指给他把了个脉,这人基本上是废了。
不过为了防止他以后还出来作恶,卫绵又引了一缕阴气进入他体内,尤其是他脑袋上格外照顾,等张父醒了,定然会变成一个虚弱的傻子。
再不可能出来害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