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回那边，等这边大劫结束，我们恐怕更多时候会在那人身边呆着。”

……

第九轮结束，柳枝趁着石恒最晃神的时候跑回了蓝星。

“你就是个牲口，次次打架都没完没了，不知疲倦的！”

“我也走了！”季月珺也跑了，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。

石恒看了眼战场，道了声浪费，将满地的清气收起，神髓化为纯粹灵气，消失无形。

……

时值临晨，城市的灯光依旧透亮，高楼大厦每一处亮着的灯光，就意味着一个打工人的彻夜忙碌，意味着其睡觉的时间都在被剥夺。

欣赏临晨繁华的不多，神清气爽的更是只有高楼顶层上的一对。

“会当凌天台，一览众生存。”

“瞎改。”柳叶笑怪。

石恒深吸怀中柳叶的清气，看着天际鱼肚白，道：“改得没毛病，你看那些还在加班的，而且还是自愿的，身体状态加剧下滑，要不了几年就百病缠身。可苦来载？唯生存尔。”

“那你呢？天天这么闲。”柳枝被石恒的作态整得蹙眉，本就还没褪去的心湖之潮，此时又开始了，简直令她对其又爱又恨。

石恒微微一笑，指着远方：“我来此，诸天万界都将热闹起来。况且我的目标还没完成，柳神她们还要我去娶过门呢，怎么会闲。”

“这就是你的人生目标？”

“嗯，简单吧？”

“是挺简单的。”

“不说这些目标，就说这仙帝境界就不是那么容易突破进去的，需要时间去磨。”

“可以去诸天万界。”

“被我冲傻了？”